他想起来那天慈渊无意识念的名字了(白月光揭晓)_白月光是恶毒炮灰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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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来那天慈渊无意识念的名字了(白月光揭晓)

  喧闹的马路上,戏剧性的一幕很快展开:自行车撞到豪车的车头,甚至在上面刮蹭出好几条凌乱的口子,周围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,都在猜这个骑自行车的青年要赔多少钱。

  乔玧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扶起自己的自行车,面色惊讶地看着从豪车里走出来的陆长风。

  陆长风头疼地关上车门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,打量着车上的刮伤,似乎正在思考要乔玧赔多少钱才合适。

  这场事故细究起来双方都有责任,一个着急回家看伤者;一个着急回家看老婆,两人都没怎么看路,于是刺啦一声撞上,好在没有把人撞到。

  陆长风已经不打算追究什么了,他看了一眼就要回到车里去,但是就在他转身开门时,乔玧却猛地走上前喊了一声站住。

  出于礼貌,陆长风转过头去看了一眼,发现乔玧已经从自行车旁走到了离他只有三步的位置,然后皱着眉看他,一副你糟糕透了的表情。

  陆长风的脑袋里,短暂的打出了一个问号。

  “你就打算这样走了吗?”乔玧看了看豪车,又看了看穿的光鲜亮丽的陆长风,咬着唇将受伤的膝盖往里躲,然后继续咄咄逼人,“你撞了人,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?”

  陆长风都要被气笑了,乔玧身上的伤是他自己刹车不及时摔到地上弄出来的,再者这件事双方都有责任,如果真的追究起来,吃亏的反而是乔玧,自己现在不打算追究,怎么这人还上赶着要赔钱?

  陆长风放在车把手上的手放下来,正打算好好教育乔玧做人时,司机却急匆匆地从驾驶位上下来,手上拿着一个正在响铃的手机。

  司机那张憨厚的脸上写满了着急:“陆总,是慈渊先生的电话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长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压根没有理会乔玧,接过手机就接听起来。

  他微微低着头,声音轻轻地喊了声“哥”。

  电话那头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声,像是有人在耳边一直呼吸着,过了几秒,才听到慈渊微乎其微的声音。

  “…唔……”

  “哥…我疼……”

  尾音勾勾潺潺,到最后只有气音回荡在耳边。

  陆长风光是听到那个疼字心都揪起来了,男人向来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,像这样撒娇似的说疼还是第一次,他来不及顾其他的,让司机留下来和乔玧交涉,然后匆匆上了驾驶位。

  啪的一声,陆长风将车门关上,发动车子扬长而去。

  乔玧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迫吸了一嘴的尘埃,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豪车,压根儿没有想到陆长风会不理会自己,直接就走了。

  然而就在这时,一旁憨厚的司机还熟练的拿出了录音笔,直接挡住了乔玧看陆长风离开的视线方向。

  “这位先生,我们来商讨一下赔款事宜吧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长风回家的时候慈渊胃病发作,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汗津津的,茶几边还有一个在边缘摇摇欲坠,已经打倒了的水杯。

  他连忙脱下外套,连鞋子都没换就走进去,蹲在沙发边看慈渊的情况。

  男人脸色惨白,手指抓着自己的衣服却没什么力气,连呼吸声都像是马上要断了,咬着自己的唇,雪白的脖颈上微微浮现起青紫色的血管。

  他的膝盖旁放着一本刚刚被打开的画册,顷刻间整个人就如从水里捞出来那样狼狈。

  陆长风顾不了那么多,先是将手插进慈渊的唇里免得他咬伤自己,然后抱起人朝卧室走去。

  啪嗒一声,画册掉落在地上,正好摊开到了画了画像的一页。

  慈渊胃病发作不是一回两回了。

  陆长风刚认识他的时候,在医院检查时就检查出了胃病、低血糖等小毛病,但是往常都没有今天这样疼得这么厉害。

  陆长风抱着慈渊时,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僵硬,疼到连手指都弯曲不起来。

  “哥是不是又没吃早饭?”陆长风将慈渊放在床上,扯过一旁买的名为暖宫护腰理疗热敷袋的东西插上电源,然后撩开慈渊的衣服敷在慈渊腰上。

  他知道慈渊没法回答自己,就是会这样念叨几句而已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还是说又吃了什么冷的东西?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。”他抱怨着,却十分享受这种照顾慈渊的行为。

  回来的路上陆长风就叫了家庭医生,等热敷袋已经开始发烫后家庭医生也到了,好在不是什么大问题,就是胃痉挛了。

  医生开了药,陆长风哄着慈渊吞了几口才全部吞下去,但是疼痛还是要等一回才会完全褪去,如果没有缓解,还要继续检查。

  家庭医生就留在了卧室里,随时观察情况。

  陆长风也坐在一旁牵着慈渊的手摸,他回想起今天慈渊给自己打电话时依赖的语气,心里就止不住的雀跃。

  慈渊从来没有这样依赖过他,还在电话里叫他哥……

  陆长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眉毛也慢慢收敛。

  慈渊为什么要叫他哥?

  慈渊比他大这是毋庸置疑的,平时都是他喊慈渊哥,慈渊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喊他哥,而且……慈渊的语气,明显是曾经喊过好几次,已经熟练了。

  他从来都是喊自己长风的。

  陆长风的眉毛彻底皱起来,连眼神都变得可怕凌厉起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又意识到了另一件事。

  他想起来那天慈渊无意识念的名字了。

  程戈。

  一个熟悉的,又陌生的名字。

  自己喊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,可当慈渊用他的声音低低地喊一声时,记忆就如潮水瞬间涌上心头。

  在彼此交缠,水乳融合的那天,慈渊就是这样喘着潮湿的热气,在他耳边轻轻喊了一声程戈。

  陆长风看过无数次慈渊的资料,对慈渊身边出现过哪些人可以说是烂熟于心,程戈这个名字并不陌生,可是,他在资料里被陆长风重视程度连陌生人都比不过。

  程戈,慈渊邻居小孩,十二岁死于车祸。

  一个连脸都没长开的小孩,一个早就应该湮灭在记忆里的邻居哥哥,却在慈渊口中突然出现。

  陆长风猛地攥紧了慈渊的手,然后又放下,在家庭医生不解的目光中站起来走向客厅。

  画册孤零零的摊开在地上,画纸上正画着一个看起来很熟悉,却又陌生的脸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长风捡起画册,一张一张地翻过去。

  熟悉是因为这张脸的眉眼像自己,陌生是因为一眼就能看出这张脸不是自己的肖像,仔细地追究起来,陆长风将自己的脸和程戈的遗照融合在一起,奇妙地得出了和眼前这张画一模一样的脸。

  如果程戈没死,他长大了,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?

  陆长风指尖冰凉,拎着画册的手指尖发白,将炭笔画的明暗交界线碾到模糊。

  他冷冷的看着画中人,仿佛一下子理顺了所有逻辑。

  慈渊啊。

  还真是因为一位已死的故人来到他身边。

  当然拿不出照片了,因为程戈不仅仅是死了,还是在小孩的时候就死了,慈渊哪有他长大的照片?

  一瞬间,陆长风如坠深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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